渠姓的现状,关于渠姓的历史和现状的研究报告

本人姓渠,渠姓在百家姓里是一个不常见的姓氏。但渠姓的分支在全国却很广。特别是山西,河南,山东等省为最多吧。

渠姓起源于姬姓,姬是华夏始祖黄帝的姓。黄帝,也就是姬轩辕,他的后人中有一康叔者,康叔的后人中有一“渠伯”,渠伯是当时分封领地时,他被封在东周辖区内的渠国之地。

他便以国为自己的姓氏,号渠伯。现在的渠姓之人皆是渠伯的后人。

我现在要讲的,是河南的这支渠氏家族。在河南的渠氏族中,曾流传着这样一段典故,听起来虽有点荒诞不经。细读起来确颇有些传奇色彩,引人入胜。

这是我学令之前,也就是六:七岁孩童时。听几个上了年纪的渠姓长者在闲谈阔论时的一个话题。说是在我们渠家族中,也曾出现过一个大俠式的人物,非常的了得。

至于故事发生的年代,讲述者没有交代,我也不能妄猜。那个大俠的真名称谓。因年代久远,我已是记忆不起来了。权且称呼他为渠大侠吧。至于故事的真实性。那就更无从考证了。

反正现在这个故事是我在讲,诸位在听。

那我就姑妄言之,诸位就姑妄听之吧。

说是某朝某代时,渠氏族中有一武功超群的人,被朝廷征召为皇帝的贴身侍卫,护卫着当朝天子同皇宫的安全。

试想,沒有真正功夫的莽夫是不可能担此重任的吧。

只说有一个山东飞賊,为了显示自己的超凡本领,竞只身潜入皇宫去盗取財物。想那皇宫守护防卫是何等的森严。一个小小的毛賊,却能进出自如,足見其本领不比寻常了。但这个飞賊,还觉得入个皇宫是小打小闹。不足以显摆自己的技能哩。

在临出宫时,经过娘娘的寝殿,看见熟睡的娘娘手上戴着一只玉镯,再来个顺手牵羊,不想却不能顺利取下,便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将娘娘的右手砍掉。带着玉镯财物,飞檐走壁的一闪而去。

堂堂的国都朝迋,森严皇宫,竞被一个小小毛賊如此戏弄,皇帝是龙颜大怒,圣旨一下,严令有司衙门立即追踪揖拿飞賊归案。

最后选中渠大俠领旨,去揖凶侦破此案。

渠大俠经过缜密的访察吧,最后把目标锁定是山东飞賊作的案。这天,大俠来到山东境内的一处草房前,見房门前坐着一位风格奇伟,面目却很是和善的白发长者在门前吸着烟。便上前打了个招呼,老人欠了欠身,算是回了礼。

落坐后,老人问道“客官远道而来,是有公干吧?”渠答道“办点小事,特向老人讨杯水喝。”喝完水,俩人便坐着闲谈起来。

这时老人装了一锅子烟,把旱烟袋的咀子在衣服上擦了擦,递了过来“客官,抽鍋子烟吧。”大俠边说着话,边接过了烟袋,拿在手里。

老人又朝着屋里喊了句“小哥子,给客人拿块火来。”

这时,只見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伸出拇指食指两根手指头,从通红的火炉子中,揑出一块燃烧的通红的炭块出来,来到了渠大俠的面前。

大俠一看阵势,也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顺势把裤腿子往上一撸,直撸到大腿根部。拍了拍大腿上的肉,对孩子说:“先放在这里吧。”

那炭火把腿上的肉是烧得滋:滋作响,大俠呢,还是若无其事地继续同老人说着话。

那腿上的肉已经被烧的冒起青烟了。老者才说“先把烟点上再说吧。”这时,大俠才说“噢,光顧说话,差点忘了”。便也用手指拿起炭块,点着了烟。

第二天,老人唤了一个年青人来,吩咐他随同大俠回京去交差结案。

你想,从山东到京城,那可不是一天两天的路程呀,两个人是白天赶路晚上歇店地走了好多天。两个年轻人么,天南海北地总有说不完的话,一个公差,一个囚犯几天下来,己经成了莫逆之交了。

这天来到京城郊外,青年说“拿出刑具吧,这样才像个办案归来的样子呀。”大俠说:“兄弟,不必了。不必了。”

谁知,青年从大俠腰中取过法绳,又从自己腰间掏出匕首,脱掉上衣,在自己的锁胛骨之间戳了个洞,再把法绳从洞中穿过,把法绳索的头儿交到渠大侠的手上说:“这样,才像办案归来的样子呀。”

渠大俠办案归来,飞賊交付大理寺衙门一审,果然是供认不讳。圣旨一下,当街砍头示众。

那边是人犯处斩行刑,这边呢,渠大俠感到这多天的同食相处,已经是亲如兄弟了,只觉悲从衷来,独自蹲在路边,伤心泪落。

忽然,有人在大侠的肩上拍了拍,问了句:“大哥,这是怎么啦?”

渠大俠猛一抬头,眼前站着的还是那个活生生的山东老弟呀。“啊!兄弟,你你,那剛才处斩的是__”?

“咳!那只是用点小幻术而已,值得我去送命?!”

再说,渠大俠役满退职之后,便回到了他祖上的河南老家,只想临老过个清闲的日子,那自身虽有的绝世功夫,平时也只是深藏不露。待人接物,都是极其地老实本分。给远邻近舍的印象就是__一个无能无为的窩囊废人。既使有找上门来施混的无知村氓,他也只是唯唯诺诺,息事宁人而已。

而最不能容忍的,当然是他的妻子了。他十分不满地抱怨道:“平时你吹呼自己怎么怎有本事,就是这么点本事呀,都让人骑在头上啦!还只当自己是个草包__”

大俠同自己的妻子商量道:“那就露一手让他们瞧瞧??”

大家都知道,河南属于平原盆地,水位较浅,地下一米以下便有地下泉水。那一村一庄吧,只是在较好的位置,用青磚砌筑水井一眼,全村每天用水,只是在清晨,挑上水桶。到井边儿上,用担勾挂住水桶,往下一甩一摆,便是一担子水了,何等的方便,每天吃的都是新鲜水。

这天剛亮吧,第一个来到井前挑水的人,到了井前一看,了不得呀。只見两根五尺多长,粗细一尺有余的春季碾压麦田用的石滚子,被交叉着插进水井的井口之内,要知道这每根石滚子均在千斤上下,只要稍微挪动一根,另一根就会直直插入井内,这是谁作的这种恶作剧呀?

接着,挑水的人是越聚越多,见到此情此景,那是唧唧喳喳,谁也想不出弄开这两根石滚子法子来。

太阳都老高了,渠大俠才挑着水桶慢悠悠地来到水井前,问众人道:“这是在干甚么呀?”有人就抢白了他一句:“你自己没有眼睛呀,看不見这是乍回子事!”

渠大俠给了一句:“那弄开不就妥了。”

这时有个人嘲讽他:“你有本事你弄开呀?轻松的话你倒会说!”

“我弄开就我弄开吧。”

说完,渠大俠放下水桶担子。来到井前,往下一蹲,一只胳膊抱住一根石滚,轻轻松松地站了起来,再扔到离水井较远的地方去。

水井旁站着的那几十个年轻人,被惊恐的大睁着眼睛,那是面面相觑,张开的嘴巴半响也合不拢。沒有一个人能说出话来。

到这里,我就把我童年听到的,渠家大俠的故事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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