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命癸卯是什么意思!女命癸未是什么意思。

【问】夏商周断代工程首席科学家之一的席泽宗院士在指出他的学生江晓原的克商年结论“BC1044.1.9”的问题时说:BC1045~1044岁星不在鹑火之次,而在寿星之次!而《国语?周语下》伶州鸠语所叙述的武王克商军事行动整个过程所见到的全套天象是:“岁在鹑火,月在天驷,日在析木之津,辰在斗柄,星在天鼋,星与日、辰之位,皆在北维。”即这套天象中存在的纪时系统名词是:“岁-月-日”。也就是,“克商日”属于“月(Moon)在天驷之月(Month)”,而“克商月”属于“岁(Jupiter)在鹑火之岁(year)”,于是“克商日”必然属于“岁在鹑火之岁”——也就是牧野决战当日的凌晨子时到日出卯时的这段6~7小时的天空中,应当能看见“岁星呆在鹑火之次”的星象!所以席泽宗说“'岁在鹑火'限制了年份,'日在析木之津'限制了月份”,“如果(江晓原)把'岁在鹑火'放在克商之前二年武王会诸侯于孟津时,虽无不可,但毕竟有些勉强。”因此,席泽宗在刘次沅获得克商年月日是“BC1046.1.20”的结论之后说:根据这个推算,我们可以回到3000多年前那个改朝换代的年月,逐日演示那场轰轰烈烈的战斗。……公元前1046年1月14日,戊午日。周人的大军到盟津与其它反商同盟军汇合,准备战斗。1月20日,甲子日。子夜岁星当顶。……”这段话表明,席泽宗违反了利簋铭“甲子朝岁鼎”的“记载”,而承认克商日(甲子日)凌晨子半时刻可以见到“岁星既在子午线上又在鹑火之次”的星象。

现在,我们提出一个问题:我们已经知道“岁在鹑火”之年与回归年并不是完全等同的概念,两个“年”只存在部分交集,而其余部分则是错开的。例如,《夏商周断代工程报告》P.176上面的列表表明,“岁在鹑火之年”与克商年BC1046是错开的——即“岁在鹑火之年”与“BC1047.7~1046.8”这样一个跨两个儒略历年的“伪回归年”(pseudo solar year)才是真正重合的!或者说,“岁在鹑火之年”与作为一个完整的儒略历年(=1个近似的回归年)的“BC1046”只有8个月的交集,即BC1046的9月到12月不存在“岁在鹑火”天象!但是,古文献告诉我们:克商日是一个有“岁在鹑火”星象的甲子日。按照这样的信息,我们是否可以把BC1047的7~12月这半年里的三个甲子日——?7.24?9.22?11.21——也算作“候补克商日”?于是,在商周交替之际的一个岁在鹑火之年的一年七个甲子日(?BC1047.7.24、?BC1047.9.22、?BC1047.11.21、?BC1046.1.20、?BC1046.3.21、?BC1046.5.20、?BC1046.7.19)都可以算作“候补克商日”?

【答】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先要给出三个概念:①回归年Solar year;②真回归年True solar year;③伪回归年pseudo Solar year。

回归年”是指从今年冬至日到明年冬至日之间的365日。

“真回归年”是指从今年1月1日到12月31日的365日;

“伪回归年”是指从今年中的任何一个日子Day到明年的Day之间的365日。例如从今年春分日到明年春分日之间的这段时间(365日),或者从今年夏至日到明年夏至日的365日。

西汉权威学者刘歆所说的从天元之岁到鸣条决战之岁的顺数岁数是“141480岁”,“岁在大火”;从天元之岁到牧野决战之岁的岁数是“142109岁”,“岁在鹑火”。这里,“141480岁”中的“岁”是指Solar year;“岁在大火”中的“岁”则是指木星Jupiter。而“142109岁”中的“岁”也是指Solar year;同样,“岁在鹑火”中的“岁”也是指木星Jupiter。

中国古人知道“岁在鹑火”的第1日并不等于真回归年 True solar year第1日(冬至日),“岁在鹑火”的第365日也不是下一个真回归年的第1日(冬至日)。而他们真实社会生活中实行的阴阳历却是基于太阳历的岁实(从今年冬至日到明年冬至日之间的累积日数)。也就是中国古代夏人社会的夏历的历法的技术上的起算之日(区别于正月元日)是冬至日,即他们的历法技术上的“换年”之日就是冬至日(到达下一个冬至日,就等于进入了新的一个回归年)。以冬至日作为“换年”(或年份递进)的标志日,这样的做法是不可能在岁星十二次纪年制度中实行的(岁星十二次纪年制度中的“换次”是基于宿度的人为的主观规定)。于是夏人早就实行了“太岁纪年法”——它是“岁星纪年法”的改进版本:它把回归年用干支纪名,并假设“太岁”从甲子年“运行”到癸亥年。其中,“甲子年”……“癸亥年”是回归年,“太岁”从甲子年跨入乙丑年的时刻是在冬至日子半时刻,……。这样规定好了之后,从BC1047甲午年跨入BC1046乙未年的时刻就是BC1047.12.30癸卯日(冬至日)凌晨子半时刻;而从BC1046乙未年跨入BC1045丙申年的时刻就是BC1046.12.31己酉日(冬至日)凌晨子半时刻。也就是,BC1046(约等于“BC1047.12.30~BC1046.12.31”,接近于BC1046.1.1~12.31这一个真回归年True solar year)属于一个标准的“太岁在乙未之年”,而不算一个标准的“岁星在鹑火之年”(但可以算作大半个“岁星在鹑火之年”)。

这样,克商日既要满足“岁在鹑火”条件,又要满足“甲子日”条件,那么BC1046的9.17和11.16这两个甲子日就不是“岁在鹑火”天象上演的日子,就不算“候补克商日”了。同样原因,由于“克商甲子日”属于“太岁在乙未之年”意义上的克商年,那么BC1047甲午年能见到“岁在鹑火”星象的7.24、9.22、11.21这三个甲子日也不会是克商日,应当从“候补克商日”队列中排除掉。于是,只有BC1046太岁在乙未之年(克商年)的1.20、3.21、5.20、7.19这4个甲子日可以算作候补克商日。(再要从它们四个中选出正确的克商日,需要引入新的条件。)

【问】好的,我们懂了,由于“岁在鹑火”天象出现的首日不会正好是冬至日,所以“岁在鹑火”之年与作为儒略历年的回归年不是相互完全重叠的关系,而是相互部分重叠其余错开的关系,这样,克商年中六个甲子日中的一部分甲子日的当天子夜凌晨不会见到“岁在鹑火”星象,从而可以排除它们是克商日的可能性。而另一部分可以见到子夜凌晨“岁在鹑火”星象的甲子日,由于它们不属于克商年,也可以从“候补克商日队列”中排除掉。这样,“候补克商日队列”中剩下的候补克商日就不多了,再配合其他条件,就可以决定克商日是哪一个了。

经你这么一解说,我们今后就不要再把“克商年”与“岁在鹑火”划等号了,它俩是有交集,但不是一回事。

下面,我们想知道的是,当初(本世纪初)你进入克商年研究领域以后,是怎样决定信任古文献的“克商之日岁在鹑火”记载的?毕竟,那个时候网络上铺天盖地批评夏商周断代工程官方使用“BC1044不是岁在鹑火”的理由否决了江晓原的克商年结论,并且网上众口一辞称岁星十二次纪年制度出现于东周时代,武王伐纣之时不会有“岁在鹑火”星象划分,而且《左传》《国语》记载的岁星十二次纪年数据,经过现代天文软件检验,几乎全部是假数据(只有“武王伐纣岁在鹑火”因不可验证而例外)。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是怎样信任并引用“武王伐纣岁在鹑火”记载的?

【答】因为我的头脑是经过高强度的数理训练的,我一开始在1991年进入文史领域研究甲骨文,就是从数理角度研究甲骨文十个基干数字和二十二干支字。到了2001年进入三代年代学研究,也是很自然从数理统计概率论的角度看问题:我看到“武王伐纣岁在鹑火”记载的时间跨度很长从春秋战国到唐宋明清;记载的频度很高——各种书、各种人、各种场合都有说“武王伐纣岁在鹑火”。我觉得这样没日没夜不分场合喋喋不休地重复说“武王伐纣岁在鹑火”,那应该是真有其事。因为我国历史没有中断过,汉字记录没有中断过,种族血脉没有中断过。我们现代中国人是古书作者的直系血亲,古人为什么要处心积虑欺骗他们的直系子孙?商周交替具有历史正当性,古人为什么要像鬼一样隐瞒真相而杜撰历史?至于说《左传》《国语》岁星记录除了“武王伐纣岁在鹑火”因克商年不知道而无法在电脑上验证,其他都可以验证,但验证结果都是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我还是引用物理学上火车车厢受力分析中的“隔离法”,认为“武王伐纣岁在鹑火”作为开国星象是特殊记忆,不容易造假,而《左传》《国语》造假,那是有不懂天文的古人利用“岁星12年一周天”的“规律”(实际是11.86年一周天)重写重排竹简的结果,这种造假不影响“武王伐纣岁在鹑火”记录的真实性,所以应当把“武王伐纣岁在鹑火”记录与《左传》《国语》上的岁星位置记录“隔离”开来,区别对待。

另外,在商周交替区间BC1100~1000之中,由电脑模拟实验验证的结果,知道确实存在“BC1059五星聚+BC1058岁在鹑火”的组合天象,所以我就对“武王伐纣岁在鹑火”记录相信了。

到了现在,我已经弄明白“三皇”就是夏人(父系基因类型是O1a1-P203),和大禹一样(浙江绍兴会稽山禹陵村姒姓村民所测基因类型也是O1a1-P203),也看到古书记载大禹夏后氏的夏历其实在三皇之一的伏羲那里就已经有了,那么根据《尔雅》“夏曰岁”和“岁星十二次”记载,就明白“岁在鹑火”其实就是夏人纪年法,这种夏人纪年法作为三皇文化遗产是会被隆重传承下来而占据正统纪年法地位的,所以中国第一个使用天文学方法求解克夏年与克商年的西汉大学者刘歆既称天元至克夏积年141480“岁”,“岁在大火”,又称天元至克商积年142109“岁”,“岁在鹑火”,这就是使用正统纪年法记录夏商交替和商周交替历史事件!所以,我就是20年如一日相信“武王伐纣岁在鹑火”记录的真实性。

【问】我插问一句:李学勤也是笃信“武王伐纣岁在鹑火”记录的真实性,并且他明确要求刘次沅用“武王伐纣岁在鹑火”为条件求解克商年。可是偏偏刘次沅没有把“武王伐纣岁在鹑火”作为克商年求解的正式条件,而是拿它作为辅助条件使用。请问为什么?

【答】除了他要“避嫌”(避“命题作文”之嫌,以免削弱他的克商年结论的科学性和维护他的学术人格的独立性),在技术上的原因就是:因为从前缺乏研究与准备,这次仓促上阵,对“岁在鹑火”与克商年(回归年,儒略历年)的起终日不一致问题感到棘手,所以就放弃了把“武王伐纣岁在鹑火”作为求解克商年的主要条件的要求。不过,这样一放弃,他的克商年月日求解就没法简洁化了。他的求解论文曾被《科学?天文学卷》期刊编辑视为“不像论文”,不具有发表资质,为此编辑部要求席泽宗表态,席泽宗说我担保它,它可以发表。

【问】听说你是在2006年从网络上下载到英国天文软件SkyMap之后才有了自己的克商年月日计算。那么在2006年,你是怎样看待“岁在鹑火”之年与儒略历回归年相互错开问题的?

【答】我把“岁在鹑火”按甲骨文写法复原为“岁才鹑火”,根据“才”字本义(“just now”)和“财”、“材”等字中的“才”都是“在起点”的意思的事实,把“岁才鹑火”理解为“岁星在回归年年初位于鹑火之次”,于是就选定BC1046.1.20作为克商日。李学勤他们都没有想到把“岁在鹑火”复原为“岁才鹑火”,也不知道“才”字的本义是just now。至于把“财”、“材”字中的“才”的本义“位于起点”抽取出来,要用到北宋杭州学者沈括在《梦溪笔谈》中介绍的他的太原表兄王圣美首倡的“汉字右文分析法”。这一个方法,李学勤们也不会想到使用(可能有听说过)。

其实,后来,我逐步明白过来:周王朝的开国年月日是按类似电脑格式化那样的“天地重启”要求设置的——即克商年要选择一个回归年的第一日——冬至;克商月要选择一个太阴月的第一日——初一;克商日要选择六十甲子中的第一日——甲子日。由于周武王不是创立干支纪日制度的帝王,他只能被动地继承干支纪日制度,所以他没法找到一个“冬至、初一、甲子”三合一的日子作为克商日,那么就只好退而求其次,找到BC1047.12.30这个“冬至、初一”二合一的日子,然后顺数22日,把BC1046.1.20这个甲子日作为牧野决战之日。我明白过来之后,当然就选择BC1046这个回归年(儒略历年)的六轮甲子日中的第一个甲子日(最靠近冬至日的甲子日)作为克商日。至于“BC1046”这个年份数据,是来自“BC1059辉煌五星聚的次年是周文王元年,其年岁在鹑火”和“武王以文王十三年克商”,“武王克商之时,岁星复在鹑火”,即BC1046=BC1058-12年(一个岁星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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