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老鼠往自己身上窜,女人梦到老鼠扑向自己惊醒

耗子家做客

昨天晚上的梦有点怪,也特别有意思,只能提前上班。我梦到去什么地方旅游,坐了老远的车,公路旁边有条弯弯曲曲颜色灰绿色闪亮的小河,好像是叫什么江,梦里有名字的,醒来忘了。初三是老鼠娶亲的日子,睡觉记得关灯,别打扰到别个,临睡前我和罗安茂在微信随便聊了几句。他说闻所未闻、瞎掰,说我在胡说八道。叫接财神也不接,难怪会穷。结果我就做了这个梦。我走进了一个地远天偏小镇。

那个镇灰蒙蒙的,又随便走进了个人家,好像从前是认识那对夫妻的。我看到大屋子的一个光线晦暗角落倒一车小狗,可能是翻斗车倒的。应该全是哈叭狗,毛五颜六色,有的毛甚至像人做过发型。我好像知道这些狗是买的,都是小公狗,可能我曾经从哪看到过资料上说出壳小公鸡一口饲料没吃便会遭遇到被人残忍地用来搅碎加工成饲料的命运,所以才梦到小狗也是。那人好像干饲料加工,或有养猪场。

他挑了一只棕红色毛、背上编的图案带螺旋,像人的小蝌蚪放大,一头细,另一头大些,更像是只海马。他说送给我拿回去喂养,梦里我也确实起了怜悯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拒绝朋友。我救得了一只,可还有成千上万只,更多小狗的命运怎么办?有可能我是怕麻烦。紧接着那些狗就被送进了搅肉机,我因为什么事到门口转了一小圈,等回来时那些肉小块小块的已经在大锅里煮熟了,有人用铁勺子舀起来给我看,并问想不想吃点。我闭上嘴拼命摇头。他好像是用桶舀去准备喂头母猪。

我身体懒洋洋地靠在一个木柜子边上,我朋友站对面,乜斜眼睛,我对他说,你这么瘦,你老婆为什么那么胖。他儿子好像是农贸市场同我吵过架那个小伙,对我怒目圆睁。但他没敢吱声。对方闪开的时候朋友的老婆居然就站在他的身后,我心里打鼓,边想糟透了,对方肯定会跳起来破口大骂,结果她肥胖的脸上(像极了小弗洛伊德油画上那女人)反而冲我笑了笑。

我也不可能不识趣,于是违心地讨好她,用句什么话把对方一家子夸了又夸,并且说我在这小镇上只有两个朋友,知道他比较善良的,也肯定是好人。另外一个朋友好像是安徽(绰号),他夫妻俩和两个孩子不再动不动打架,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他们一家人正在隔壁的那间屋子吃火锅。多年不见了,他还是年轻时样子。老安徽在门口伸出头叫我吃饭,我大概想起来了正被搅碎成肉块成千上万条哈叭狗包围,怎么可能吃得下去。我笑着拒绝老安徽。

来到大街上,我意外遇到了第三个朋友,他穿件白蓝两色粗条纹布衣服裤子,像精神病人穿那种,剪碎发,没染颜色。他对直朝我走了过来,然后说:“总算是接到你了,我原本正准备去高铁火车站的。”

我没有告诉他到把刚出生的一车哈叭狗加工成饲料朋友那里去过,现在我想起来还特别恶心。我同时想起来春节没事干,也不写小说,就随便转悠。因疫情严重我怕阳,准备呆在家,哪都不去的。可对方说他们那里绝对安全,我去他家尽管放心。

又好像我本是来找他。他个子高大,长得帅气,嘴唇有几撇胡子比较长。我也没想起来他叫什么名字,或者说住哪个精神病医院。好像是走的东山那条路,绕到东山月亮岩仙人洞那边去了。从前多次梦到过这环境,即不像我小时候那么荒凉,也不像现在楼房栉比鳞次。那些人把陡峭岩壁贴了磁砖,还弄出整齐一排排方框图案。

我想起来小时候带弟弟妹妹去爬过山(现实中是黔灵山公园,爬观风台),结果走错了路,爬到悬崖峭壁上,费了老力才爬到顶。我站在马路上转脸抬眼睛找东山反背,在左手隔得非常远,山顶灯火通明。有一棵迎客松在马路坎下好像是受保护的,有人开口问我,是不是把头顶那分桠也锯掉,他们已经锯了一根,两人正扛去丢。仿佛头顶分桠已经枯死必须要锯掉。

我转过了拐角,看见有块荒地,一条细窄的岔路形成丁字口,我朋友在前面朝巷子深处走去。我刚来到巷子口,突然发现地上到处爬来爬去有许多耗子蠕动,密密麻麻的,即像大蟑螂,又像是开头见过的那些小狗,原来全部活着。我蹲在地上用手指触摸一只灰黑色小耗子,它也丝毫不反抗。突然,对面有条母狗(哈趴狗)朝我猛扑过来,呲牙咧嘴,我赶紧把手收回来,站起转身就逃。狗不叫了,我站住车脸看,老母狗叼着它孩子心满意足(迈着猫步)正回自己地盘。正对面有个怪兽突然动了,开头它可能睡着了。像是人,但他手脚着地,身上长毛已经结板成块完全像穿着幅盔甲,走路的时候还朝两边一扇一扇的。我知道这家伙肯定会吃人,而且气氛还诡异,他都根本没搭理我,对直朝抹斜坡下走去。梦里我确实觉得这怪物不干净,即然他放过了我,我也别招惹他。

我那朋友原来是开理发店的,那个理发屋成长方形,特别巨大,像车间一样。有几十个年轻小伙子正坐在椅子上理发,有一半人正在把头发染成五颜六色,闪闪发光。他们个个的脸上一律流露出种说不清楚喜悦表情,仿佛欢迎我观礼一样。还有几把椅子空着。我当然不是来剪头发,更不可能会染头发。朋友的母亲坐在椅子上正休息。这个老太太我认识,好像是我那个杀鱼卖朋友的母亲,我经常和他老婆开玩笑,说她双手血腥。朋友母亲斜坐着,露出满口雪白牙齿随便和我聊闲话,我突然对朋友老婆(她特别瘦)说起了垃圾场那个怪物,他们好像都特别忌讳这个话题。后来她下决心告诉我,那是老鼠王。

我突然明白,他们原来都是老鼠王的臣民,在这里开理发店。那些正剪头发帅小伙嘴慢慢变尖,原来全都是耗子,正为晚上的婚礼精心打扮。朋友拿了个苹果递给我,苹果在冰箱里冻太久,已经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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