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梦见房子塌了什么情况啊,做梦梦见房子塌了什么情况啊周公解梦

庆成府有个年轻书生,名叫郁文,他自幼聪慧,很早就考中了秀才,但是郁文恃才傲物,无意于考取功名,而是喜欢流连于花楼酒肆之间。

郁文的父亲郁员外,经营着一家绸缎庄,虽说郁员外不是什么财大气粗的财主,但是依靠十多年积攒的人脉,在庆成府混得也是风生水起。

早些年,郁文考取了秀才,郁员外非常高兴,儿子给自己脸上增添了光彩,做父亲的哪能够不高兴呢?于是郁员外把全部心血都投在了儿子身上,希望儿子能够学有所成,有一天金榜题名,入仕做官,光耀门楣。

但是郁员外看到儿子如今无心学习,郁员外恨铁不成钢,狠狠教训了郁文几次,哪晓得郁文不知悔改,依然我行我素,郁员外为此伤透了心,他也彻底灰心了,懒得管了,就让儿子任意妄为,不去管他了。

郁文性情豪爽,又能说会道,喜好结交朋友,所以在庆成府认识了一大帮好朋友。

郁文结交朋友,与众不同,不讲究门第出身,所以他的这些朋友里面,什么样的人都有,既有官宦子弟,富豪公子,也有贩夫走卒,小商小贩,郁文经常和这帮朋友喝酒欢聚,胡吹神侃,好不快活。

这天,郁文正在和一帮朋友在酒楼喝酒,忽然卖西瓜的刘三冲进来,拽起郁文就要往外走,郁文摆了摆衣袖说到,刘三,什么事这么急,难不成是要请我们吃西瓜吗?

郁文的朋友中,也有认识刘三的,于是跟着起哄到,是啊,刘三,是要请我们吃西瓜吗,我们喝酒,口中正好有些干渴,来几个红瓤大西瓜解渴,岂不是更好。

刘三并不搭理他们,而是着急的跟郁文说到,快,你父亲在家昏倒了,赶紧回去看看吧。

郁文听到这里,大吃一惊,赶紧放下酒杯,跟随刘三往家里赶去。

郁文和刘三回到家中,只见父亲躺在床上双目紧闭,昏迷不醒,大夫正在为老父亲搭脉诊断,郁文连忙问道,大夫,我爹生了什么病?

大夫闭目不言,过了好半天才缓缓说道,你父亲血不归经,急火攻心,好像突然受了一些刺激,说到这里,大夫停顿了一会儿,看着郁文问道,你是不是又惹你父亲生气了?

郁文听罢,委屈不已,回道,大夫,你可冤枉我了,方才我正在酒楼和朋友喝酒,怎么会惹我父亲生气呢,不信,你可以问问刘三啊?

刘三也附和着说道,是啊是啊,郁文刚才在酒楼喝酒呢,没有惹郁员外生气。

大夫听到这里,起身从医药箱里取出银针,说道,我先给你父亲扎针,帮他理顺气血,你去药铺买些灯芯草回来泡水。

郁文听罢,刚要转身去买药,刘三拦住郁文说道,还是我去买吧,你在家好好照顾老伯,说罢就急匆匆跑出去了。

大夫对郁文说,也好,你来给你父亲按按背部,这样他会清醒得更快一些,郁文急忙按照大夫的示范,帮忙按抚父亲的脊背。

过了一会儿,大夫施针完毕,郁员外终于苏醒了,郁文连忙问道,爹爹,你现在感觉如何,怎么会突然晕倒呢?

郁员外叹了一口气说到,刚才我在后花园闲坐,不知不觉睡着了,不知怎的就梦见了你的爷爷,他说自己住的房子倒塌了,需要修葺一番。

郁文听到这里,大惑不解,爷爷已经去世多年了,哪里还要修葺什么房子?

郁员外回到,我也觉得奇怪,情急之下就突然晕倒了,刚才在昏迷中,我才幡然醒悟,莫不是老家的祖坟出了什么问题,你爷爷才这么跟我说的?

郁文听罢,感觉不可思议,但是有那么句老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真的是老家的祖坟出了问题,那可是大事啊。

于是郁文说道,爹爹,等你身体康复后,我就启程回老家德州去看看,如果真的是祖坟出了问题,我一定会把祖坟修好的。

过了几天,郁员外的身体已经大为好转,可以下地走动了,气色也好了许多,郁文就把父亲托付给刘三照顾,自己独自一人回老家德州。

郁文的原籍在德州,小时候在德州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来父亲在庆成府做生意站稳了脚跟,一家人就搬到了庆成府。

郁文回到老家德州,来到爷爷的祖坟一看,果然爷爷的坟头,因为年久失修,塌陷了一块。

郁文赶紧请来了工匠修葺,这样就在老家住了几天,等到爷爷的坟头彻底修好之后,郁文才满意的离开,起身回庆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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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郁文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天降暴雨,眼看天就要黑下来了,附近又找不到客栈,郁文越发焦急,冒雨往前跑了一段路,看到前方有一座单独的小院子。

只见小院坐落在路边,小院不大,但是收拾得还算干净,郁文顾不了那么多了,连忙跑到院门前,叩打门环

不大一会儿,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容貌秀丽,怯生生的问道,你找谁?

郁文赶紧深施一礼,说到,姑娘,打扰了,我从德州来,要回庆成府,不巧遇上了大雨,又找不到住处,主家若是方便,我想借宿一晚。

女子听罢,这才稍稍安心,回到,那好,公子请进吧,女子撑着伞,带领郁文来到一间厢房前面。

郁文问道,姑娘,方才我见你非常害怕,这是何故啊?

女子回到,公子有所不知,最近来了一伙强盗,已经害了好几条人命,公子可要当心啊。

郁文有些纳闷,难道官府不管吗?

女子叹了口气回道,这儿是偏僻郊野,那伙强盗来无影去无踪,官府拿他们也没有办法,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屋前,

女子说到,请到屋里坐吧,郁文跟随女子进了屋,看见正堂前方搭着白布,还放着一口棺材,郁文登时就是一愣,向女子行礼说到,姑娘,不知道你家有人故去,还请恕罪。

女子回到,公子不介意就好,棺椁里面的乃是我的夫君,几天前他染病暴毙而亡,现在还没有发丧。

郁文听到这里,掏出一些银子递给女子,说到,姑娘,节哀顺变,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也算是我的借宿钱,请你一定收下。

女子连忙摆手,说道,公子不必如此,夫君生前也是好客之人,他若是活着,断不肯收你的银子,公子稍坐一会儿,我去拿条干毛巾,给你擦擦身上的雨水,说罢,女子转身离去了。

不大一会儿,女子从侧室里面拿出了一条白色的毛巾,说到,公子,我来给你擦拭一下吧。

女子走上前,为郁文擦拭,两人挨得很近,郁文甚至感受到了女子急促的呼吸,身体散发出来的温度和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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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文急忙后退了一步,说到,姑娘,我自己来就好了,他接过女子的毛巾,将身上的雨水擦干净了,然后说到,还要劳烦姑娘为我安排一间房休息,我也走了一整天了,想早点休息。

女子将郁文带到东边的厢房,说到,公子今晚就睡这里吧,有事的话随时喊我。

等女子走后,郁文看到房间里面,布置得非常典雅,颇有品味,想必女子的夫君生前也是个读书人。

郁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眼前全是女子曼妙的身影,正当他脑海中胡思乱想的时候,院子外面又传来了敲门声。

过了一会儿,屋外传来了一男一女两人谈话的声音,郁文连忙翻身起床,贴在门后面偷听他们的谈话。

只听见一个男人问道,姑娘,请问是何人故去?

女子回到,是我的丈夫,他前几天不幸染病去世,还没有来得及发丧,对了,你还没有吃饭吧,我这就给你做饭去。

过了一会儿,传来碗碟碰撞的声音,就听见女子说到,大哥,饭菜来了,乡野之地,没什么好招待你的,请不要见外。

紧接着就传来男人吃饭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女子问道,大哥,吃饱了吗?

男人回到,啊,吃饱了,多谢你了。

女子回到,那我带你去歇息吧,两人似乎去了别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了。

听到这里,郁文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抽紧了,感觉不大对劲,立马藏到了床底下。

三更天刚过,外面响起了脚步声,紧接着传来了敲门声,女子问道,公子,你睡了吗?

郁文躲在床底下,吓得用手捂住了嘴,大气也不敢出,房间的门被人推来了,只见女子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黑影,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尖刀,郁文吓得惊骇不已。

女子和黑影进屋转了两圈,没有找到郁文,这才悻悻地出去了,女子还嘟囔道,这小子,走了也不打声招呼。

黑影离开后,确定外面没了动静,郁文这才从床底下爬出来,悄悄走出房间,出了院子,撒腿狂奔。

等郁文跑到城里,天才刚刚蒙蒙亮,郁文一口气跑到了县衙门口,操起鼓槌就使劲敲打,擂得震天响。

一个衙役打着哈欠,懒洋洋的跑出来,没好气的问道,你谁啊你,这么早在这吵吵啥?

郁文大声喊道,我发现了强盗了!

衙役听到这里,大吃一惊,赶紧将郁文带进了县衙大堂,让他在此等候,说罢转身回后堂去禀告胡县令。

近半年以来,已经有好几个过路的客商被强盗劫杀,胡县令派了数名捕快衙役,前去缉捕强盗,都是无功而返,至今也没有破案。

知府大人知道这个情况后,大发雷霆,狠狠训斥了胡县令一通,并且一再警告,如果再要破不了案子,小心乌纱帽不保。

胡县令正在为此案发愁,整天是愁眉不展,唉声叹气,就在这时候,衙役来报,说门外来个一个书生,他说发现了强盗的踪迹。

胡县令听罢,大喜过望,连官服都来不及穿,穿着便衣就急匆匆跑到了大堂,急切的问道,你说发现了强盗,此话当真,快跟我说说。

郁文当即就把昨晚借宿在寡妇家的惊险遭遇,一五一十叙说了一遍。

胡县令听到这里,不禁眉头紧锁,问道,你说后来还有一个男人到寡妇家借宿,他现在人在何处?

郁文脸色阴沉了下来,黯然说到,恐怕他早就遇害了。

胡县令听罢震惊不已,立刻吩咐道,刘捕头,你带几个弟兄速去缉捕凶犯,不得有误。

得令,刘捕快带了五六个衙役,叫郁文在头前带路,前往寡妇家抓人。

一行人刚刚来到寡妇家门口,只见她挎着一个篮子,正准备出门。

刘捕头大喝一声,不要走,说罢拦下了那个女子。

女子看看捕快,又看看郁文,一脸的惊愕,你们要干什么?

郁文冷冷的说到,姑娘不必害怕,你昨天不是说附近有强盗出没吗,我今天就带了捕快前来缉捕强盗。

女子听闻,杏眼圆睁,没好气的说到,既然是缉捕强盗,拦着我作甚,难道我是强盗不成?

郁文眼睛盯着女子,说到,姑娘,你也不要装了,到了这个时候还要隐瞒下去吗?

女子听罢,立刻变了脸色,大声呵斥,公子说话好没道理,昨晚我好心留你借宿,你不但不感激,反而这般诬陷与我,究竟是何意!莫不是你贪图我美色没有得逞,存心报复。

这话一出,刘捕头瞪大了眼睛,用怀疑的眼光盯着郁文,喝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郁文没想到女子会反咬他一口,登时气得涨红了脸,问道,昨晚那个男人在哪里?

女子瞪圆了眼睛,高声叫嚷,哪来的什么男人,休要血口喷人,昨晚只留你一人借宿,你不要信口胡说。

眼看郁文和女子越吵越凶,掰扯不清,刘捕头觉得脑仁都疼,大手一挥,走,跟我进屋搜!

几个衙役跟着刘捕头进屋,将女子的屋子里里外外搜查了一遍,可是没有任何发现。

女子见状,立马哭了起来,哭着说到,官爷,小女冤枉啊,女子哭得是梨花带雨,对刘捕头说到,昨晚天降大雨,这位公子跑来借宿,小女好心收留他,没想到他见我孤身一人,就起了色心,想要轻薄与我,我拼死反抗,他才没有得逞。

今天天不亮,他匆匆离去,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我还以为他是自知惭愧,没脸见我,才悄然离去的,哪晓得这个衣冠禽兽的家伙,竟敢诬陷我是强盗,官爷,你得给小女做主啊,决不能轻饶他。

眼看郁文和女子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刘捕头也犯了难,他们两人,究竟谁说的才是真的,谁是在说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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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刘捕头焦头烂额,乱了方寸之际,这时候,忽然后厨飘来一股饭菜的香味,刘捕头叫衙役将郁文和女子控制住,谁也不许乱动,然后自己走向后厨。

刘捕头走进厨房,揭开锅盖一看,只见铁锅里面蒸了一大锅香喷喷的米饭,另外一个锅里还有几盘切好的熟牛肉,几碟小菜,刘捕头看到这里就是一愣,心中寻思,那个女子独自居住,怎么会煮这么多饭呢,再打开橱柜观瞧,只见里面有五六副碗筷,旁边还有几瓶喝了一半的烈酒。

看到这里,刘捕头心中已然明白了八九分,刘捕头抓差办案多年,什么样的罪犯没见过,那些个宵小之徒,在他跟前一过,他都能闻出味来。

刘捕头不动声色,就好像没事一样,回到了前面的房中,吩咐衙役把女子放了,继而狠狠甩了郁文一记耳光,骂道,混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栽赃陷害,走,跟我回衙门,看我怎么收拾你。

郁文被打得晕头转向,感觉万分委屈,扯开喉咙喊道,刘捕头,你别听她胡说,她是骗你的,我说的句句属实啊。

刘捕头狠狠踹了郁文一脚,好小子,还不老实,走,回去有你好瞧的。

一行人押着郁文骂骂咧咧走了,刘捕头还不忘跟那个女子赔礼道歉,啊,多有得罪,请姑娘赎罪。

女子这会儿破涕为笑,笑着说到,没事,官爷,事情弄清楚就好了,我受点委屈没什么,眼看着郁文被衙役押走了,女子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

这天夜里,几个黑影飞快的闪进女子家中,不一会儿,屋里亮起了灯,传来几人说话的声音,正当屋里几人把酒言欢,吃得正高兴的时候,突然哐当一声,门被撞开了,屋里的人吓得魂飞魄散,冲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刘捕头。

女子一看是刘捕头,大叫一声,当家的,快跑!那能够跑得掉吗,捕快衙役早已将小院围了个水泄不通,女子身边的一个黑脸汉子还想掏家伙,刘捕头眼疾手快,飞起一脚,将黑脸汉子踹翻在地,大喝一声,绑了,一旁的衙役冲上来,将他绑了个结结实实。

胡县令得知擒获了强盗,高兴不已,连夜突击审案。

再看堂下,那个女子连同另外五个汉子,齐刷刷跪在堂前,再看那个女子和几个汉子,脸上七个不平,八个不忿,眼睛瞪的溜圆,正在那里运气呢。

胡县令见状,气就不打一处来,哟呵,一个个还挺横哈,咋的,不服气咋的,我还怕你咬人啊,这是在县衙大堂,你们要干什么,难不成想上来咬我几口。

胡县令啪的一拍惊堂木,来啊,大刑伺候,衙役如狼似虎,一拥而上,将几人按到在地,就上了刑具。

人是木雕,不打不招,这话说得没错啊,一番残酷的刑罚过后,再看这几位,全都蔫吧了,刚才的虎劲,这会儿全不见了。

只见那个女子双手被夹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像摊烂泥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胡县令厉声呵斥,你招也不招,如果不招,再用刑,打到你招供为止。

女子真的被打怕了,苦苦哀求,饶命啊,大人,别再打了,我招,我招,我全都招了,女子这才交代了实情。

原来女子名叫菲雪,一年前与丈夫结婚,结婚后,小两口十分恩爱,日子过得不错,可就在半年前,菲雪的丈夫突然染病,不幸离世了。

菲雪伤心欲绝,收敛了夫君的遗体,还没有来得及安葬,当天晚上,有一个过路的富商上门借宿。

菲雪心善,就把富商请进了屋里,好心给他安排住处,到了晚上,富商见家中只有菲雪一人,又见菲雪肤白貌美,就起了色心,按倒菲雪,欲行不轨。

菲雪大喊救命,可是她家住的偏远,四周没有邻人来救,就在这紧要关头,山上的强盗桂彪带领几个兄弟,恰巧路过此处,听到菲雪的呼救,立马冲进屋里,一看眼前的情景,就登时明白了一切。

桂彪何许人也,杀人不眨眼的魔王,霎时间,手起刀落,将富商砍翻在地,刹那间血光喷溅,菲雪哪里见过这个啊,吓得是真魂出窍。

桂彪将富商身上的财物搜刮一空,而后将富商的尸体埋在了后山。

桂彪威逼菲雪,我们干的是刀口上舔血,不要钱的买卖,你也都看见了,别的废话我就不多说了,只要你从了我们,乖乖的听我们的话,保你平安无事,你若敢动半点坏心思,瞧见没,那个富商就是你的下场。

菲雪早就吓傻了,哪敢不从,乖乖的点点头,就这样,菲雪加入了桂彪的强盗团伙。

菲雪家后面有一条密道,可以直接通到山上桂彪的老巢,如果有过路的客商到菲雪家中借宿,菲雪就会盛情将他们请进家中,先是以美色相诱惑,接着就是在饭菜中掺入蒙汗药,麻翻客商,桂彪这时候就会进屋,结果了客商的性命,将他们身上的钱财洗劫一空,然后将他们的尸体埋在后山。

胡县令和郁文等众人,听到这里,惊骇不已,胡县令命令桂彪带路,衙役很快在后山挖出数具骸骨,还有一具尸骨是刚刚埋下的,显然就是那晚被害的那个男人。

胡县令又按照桂彪交代的,在菲雪家的棺椁里面,找到了那些被害客商的钱财,原来桂彪这伙强盗,担心钱财放在山上不保险,就把洗劫的钱财藏在棺椁里面,这样谁也不会怀疑。

现在人证物证俱全,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菲雪、桂彪一伙人被判斩立决,立即执行,到此为止,县城的强盗一案总算告于段落,胡县令这才松了一口气,头顶这乌纱帽算是保住了。

胡县令拿出银两,要酬谢郁文,被郁文婉言谢绝了,郁文说到,大人,小生已经离家多日,家中老父亲想必非常挂念,我想及早赶回去。

胡县令听罢点点头,嗯,你的孝心可嘉,来啊,派一辆大车,送郁文公子回家。

郁员外见儿子平安回来了,这才稍稍心安,就问郁文,你回老家,怎么去了这么久,让我很是为你担忧啊。

郁文只说这次回家为爷爷修葺坟墓,耽误了一些时日,加之路上不好走,故而这才回来,对于借宿菲雪家,协助官府擒获强盗的事情,只字不提,说那些干什么呢,现在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说给父亲听,又有什么意义呢,只会让他为自己担心,徒增烦忧而已。

经过此番劫难,郁文彻底醒悟了,即刻洗心革面,重新发奋图强,就此和那些酒肉朋友断绝了来往。

时光宝贵,成天和那帮朋友在一起吃吃喝喝,有什么意思呢,难道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一生吗,不行啊,不能这么过啊,郁文想明白了这些道理之后,不免为自己过往的所作所为悔恨不已,过去父亲那样教导自己好好求学,自己却听不进去,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宝贵的时光,真的是太浑了。

从此之后,郁文将自己关在屋里,一门心思苦读,老父亲看到后,心中很是欣慰,看来儿子回一趟老家祭祖,的确改变了不少啊。

三年后,郁文参加乡试,一举考中了举人,后来赴京赶考,又考中了进士,被朝廷委任为九江县令,郁文到九江赴任后,勤政爱民,两袖清风,为当地老百姓办了不少好事,当地的老百姓都称赞郁文是个好官,夸赞他是郁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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