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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谈的不欢而散
那天晚上,我和老古的聊天并没有深入下去、或者说老古直接拒绝了我让他悬崖勒马、回归家庭的建议。
老古嫌我多管闲事,对他的家务事说三道四,让我不明就里,就瞎猜测,瞎站立场。
他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和敏姐早就没感情了,从结婚那一天起,他就没开心过,敏姐家从来没看得起他睢宁老家亲戚。
之所以没离婚,就是因为舍不得孩子小山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拖着,一直拖到现在。
现在他想明白了,已正式向她提出离婚了。
一拍两散,对这段没感情的婚姻是最好的,孩子快十岁了,虽然会有伤害,但长痛不如短痛,这次下定决心了。
他又告诉我,之所以从扬州质监局辞职,也是敏姐三天两头带着孩子,去单位捕风捉影,满房子找女人头发,闹得他没面子,待不下去了;
他跑上海来考博、干家教,也是想躲敏姐的纠缠不清和以孩子为要挟的争吵。
老古还跟我强词夺理,说“马遇猴,难到头”,老话也这么说的,敏姐1966年属马,他1968年属猴,这属相就相克啊,更别提什么性格了。
我听了有些错愕,不禁问他,那到底谁错在先?谁的错误更大呢?事情总有个缘起吧?
老古很生气,1993年病房认识,稀里糊涂的,了解不充分,1994年匆匆结婚,那就是个错误,还谁的错误更大,这怎么论,从何说起呢?
缘起就是她家看不起人,她不会做家务,每天像男的一样顾外场,不顾家,孩子扔给她妈,天天给孩子灌输爸爸没用、爸爸吃软饭的坏话,让他在孩子面前都没尊严。
他说每次回家都是冷锅冷灶的,敏姐讲话粗声粗气、居家不温柔,女人会的家务活她一样不会,老爷们能干的她干的更好,和法院一帮同事天天出差风风火火的办案子,孩子生病了也不管,你都不知道,俺整天是咋过的?每天都在外头吃,结婚跟没结婚一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老古叹起苦经来,我听了也有了恻隐之心,但埋怨他不该脚踏两只船,不该把和林圃的关系瞒着我,害得我替他背锅,敏姐还以为我给他打掩护,让我两头难做人。
那天的谈话不欢而散,我没有直接说出老古在租房处几次三番和林圃发生的激情事,觉得面子抹不开,毕竟他曾帮助过我,我无法在他焦头烂额时,挑破那件激情之后,TT都忘记收拾的糗事,借我钱给林圃买项链更没必要提了。
我既然愿意借钱给他,他怎么花,是他的事情。
2.老婆的态度
但我老婆比我还眼里不揉沙子,可能女孩子做事起来更决绝,一个多月以来,和林圃在租房处发生的一些不和谐细节,她都能忍受,但林圃和老古在她的床上发生的事情,超过了她的底线。
当晚她就不愿回租房住了,临到夜里十点了,怎么都劝不了。
她说敏姐对你这么好,你既然知道了这个事情,还能纵容这种关系下去么?
无论以前老古对你多好,你都不该无原则的宽容下去,除非你以后不打算再见敏姐了。整个事情的是非曲直,很明白。
你真想和老古继续维持关系,也应该等他的破事解决完了,再说。
老婆20+年在北疆,接受的是正统的家庭教育和道德观,看到老古这样的行事风格,直接不理解了,无法姑息。
她又把林圃在租房处的生活细节跟我说了。告诉我,你别看老古抱怨敏姐懒、不顾家、不爱收拾房子、不爱做饭带孩子,等林圃和他一起生活了,他才会知道到底谁更懒?
这林圃,也就长了一副好面孔、好身材、讲话温柔一点,生活自理能力很差,内裤和袜子、外套都是混乱在一起洗的,这老古是被激情蒙蔽了眼睛,你作为朋友,应该力劝他悬崖勒马、回归家庭。
我告诉了她,当晚力劝的结果,老古选择了一意孤行。
我老婆也选择了坚持,不回租房处,我们正在路灯下商量间,实验楼都熄灯了,每天回住处最晚的娄师姐,看到我们很惊讶。
我随口编了个理由,说租房处床坏了,正想打地铺还怎么睡呢?
娄师姐是个过来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转而让我老婆跟她去宿舍休息,她同屋那个舍友是在职的,成天不住,被单床铺都是崭新的。
我老婆来上海一个多月,课题组的兄弟姐妹也都喜欢她,她顺坡下驴,说正好想见识一些女博士的宿舍是怎样的,就跟着娄师姐走了。
3.老古要搬走
连着几天,我老婆也没有回租房处,我的心是有些忐忑的,总觉得这样的做法不太好,林圃肯定有感觉。
我画蛇添足的给老古编了个理由,说她去找上海的同学玩去了。
老古那几天阴沉着脸,出来进去都不高兴的样子,好像做错事情的是我,我一时也无语,只能装作一切没发生。
有心给敏姐打电话,想想还是算了,敏姐应该也知道这个事情了。就连我老婆的第六感,一开始就告诉我,她俩关系不一般,敏姐这个当事人,又去过扬州的,她能不了解这一切?
没过几天,老古沉着脸说,家教中介公司准备搬家了,正好两个月到期,不续租了,准备搬到东华大学附近,以后他边读博、边开公司也方便。
这就意味着,林圃也要从我租房处搬走了,他带着外甥也要一起走。
已经几天相处尴尬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呢?虽然想过几次、甚至盼着老古早点离开,“别给我添麻烦了”,但真正他提出要走,我还挺难为情的,肯定林圃对我老婆几天的夜不归宿有想法了。
我劝老古别搬了吧,再续一个月,这边不刚熟悉、走入正轨么?再开一个月,后面别开家教中介了,比南京累,还不如自己做家教挣钱呢。
老古坚持要搬,还叹了一口气,说我自从谈恋爱,自从去了新疆,回来就变了,没有兄弟情分了。对于困境中的他,要落井下石。
我听了很难受,也不知道为何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因为兴化、新疆两个女孩的介入?
也许吧,世界在变,我在变,他也在变,道德伦理观念也在变,到底变得更好、还是更差呢?我也不知道。
临搬家那天上午,公司的保洁阿姨和2个兼职大学生,闹了一次,提出工资结算和足月赔偿,不然就不让搬东西,还要申请劳动仲裁。
三个人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一共大概是5000块钱,老古身上没钱,东华那边租房、重新开业也需要钱。他原本打算偷偷搬家的,没想到被三人揪住了,一时间大楼物业、经理都过来了,把老古当成皮包公司的老赖了,还有人打电话给劳动仲裁,甚至新闻频道热线,要把这个欠薪事件捅上去。
老古急得不行,紧急给我打电话,我赶紧取了钱送了过去,把此事及时解决了。
看着老古随搬家公司的车子,带着家教公司的家具细软,拐进四平路,朝东华大学开去,我心里也陷入了茫然…….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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