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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上学的时光

程建柱

每当我冷静下来,我都会回味过去上学的美好时光。

我们有四个兄弟。我在家里排名最小。我和第三个孩子是双胞胎。出于某种原因,他们都是八岁的一年级。我和第三个兄弟只有九岁的时候才上一年级。他们比其他人晚了一年。后来,当我想到成年人可能会考虑年龄更大,这更有利于学习。

村里的学校离家很近,建在村子中央,四排土坯房。教室里的桌子是砖砌的水泥板,座位是学生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小板凳。我非常喜欢学习。上学前我会计算10以内的加减乘除。从上一年级开始,我的每次考试成绩都保持在班上前三名。上学期一年级的时候,我拿到了学习生涯的第一张证书,心情特别激动。一路小跑拿回奖状,父母非常高兴,迅速张贴在房子东墙的显眼位置。从小学到初中,除了年画,我的证书基本上都贴在房子的整面墙上。由于学习成绩好,一年级还当选了少先队队长,两道杠的那种,也算是个小官。

1986年,我的家庭条件相对困难。我甚至没有一个像样的书包和文具上学。书包是我哥哥学习的,文具盒是我的同学给我的药盒。因为我年轻无知,只要学校收费,我就不了解当时的家庭情况,更不用说父母的悲伤和痛苦了。我一放学回家,就催促要钱。学杂费、书本等费用也是一次又一次的拖延,往往是最后一现在想想,当时的父母难了,在农村拉四个孩子也不容易。

隐约记得80年代和90年代的学习模式与现在完全不同,一到三年级一天六节课,早上两节课后,放学回家吃早餐,然后两节课放学,中午回家吃虾酱或咸萝卜条,可以吃馒头条件好,下午两节课放学。放学后,他们都回家帮大人做庄稼活,去田里割一篮草,然后完成作业。大四到五年级的学生需要上夜校,也就是两节自习课。上夜校比较自由。只要老师不在场,教室里就乱七八糟。上电前,大部分都带着自制的煤油灯,毕竟有少数人点蜡烛。晚上自习,就像一盏小橘灯,照亮了整个教室,白墙上装满了光,影子在上面慢慢摇晃。男孩和女孩相处得很保守。如果男孩和女孩是同桌,他们必须在中间划一条分界线,肘部不会相互让步。

1988年,我们小学搬到宽敞明亮的新校区,红砖瓦房,崭新的课桌板凳,学习环境彻底改变。新学校位于村东场,面积广阔,学校后面的麦田成了操场。后来,随着周围的房子建成,学校被包围,只有一条通道进出大门。这所学校不仅是我的母校,也是我女儿的母校。二哥二嫂在这里教了几十年,很多老师同学都在这里教书,当校长。我在这所小学度过了难忘的五年学习生涯。每年的儿童节,我都会多次参加班级组织的小合唱,唱红色经典歌曲《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我们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学雷锋好榜样……没有校服,校长让表演学生的家长买同样颜色的衣服。节日那天,学生们穿着白衬衫和黑裤子出现在舞台上,鲜红的围巾在风中飘扬。统一的队形和动人的旋律赢得了师生们的掌声和好评。当时,一位同学唱的《爱的家乡》和《回到我母亲的家》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1992年考上镇中学,离家很远。家和学校实际上是隔着一条沟盘河,但中间没有桥,需要绕过另一座桥才能到达学校。中学三年,我也忘了怎么过来,每天黎明前,妈妈早早做熟饭,早饭后请同伴骑自行车上学。中午不能回家,一定要带馒头和泡菜,吃两顿饭就够了,因为要上夜校。假如住校,一定要多带点,或者买饭票。每周三、五年只放一次假,回家带日用品。就像经常回家的学生一样,他们害怕遇到雨雪,车掉进泥里,只能带着车走,根本不能骑。我很幸运。我姑姑家就在学校附近。天气不好的时候,我会留在姑姑家。阿姨很善良,爱我,只要住下来,就给我做好吃的。表哥表哥也很照顾我,感情很深。北方十冬腊月,沟盘河结了厚厚的冰,我们很多伙伴都是从冰上走来走去的,这样就不用绕大圈了。摸着黑,踩着河冰,沿着田间小路向南走2公里就能回家。

三年的初中生活是我人生的转折点,我们是第一个新生,是从几个联盟合并的。学校刚建完,门窗还没来得及安装玻璃,没有完整的院子,只有几排教室独自站在那里。我们新生每天都有一节劳动课,就是在各自的卫生区清理、捡垃圾、除杂草,保持院子整洁。初一六个班,初二分快慢班,初三重新合并。我们认识的学生越来越多,我们的毕业照也很特别。三年级的学生分别拍了一张作为纪念品。我在中学的成绩一直是前十名。汉语和政治是我的优势。我的作文经常被老师视为课堂上的榜样。政治考试基本上是最好的,我也在初中二年级担任班长。中学的元旦晚会非常精彩。每年班上都会有节目。一个男同学穿着绿色军装,中分头,在舞台上唱歌《水手》整个校园突然流行起来。后来,由于中学合并,成立16年的学校于2008年8月正式退出教育阶段。

初中毕业于1996年,我考上了阳信三中,中途辍学。我经历了许多挫折和挫折,但我从不气馁,也从不放弃梦想。上学的时间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挥之不去。我也是一个即将到来的人。同学们建立了微信群,通过微信保持联系。毕业26年,我组织了两次小同学聚会。疫情发生以来,同学聚会一直搁浅。岁月不饶人,在一些升学宴会上遇到了从未见过面的老同学,从青葱岁月到不迷茫岁月,青丝夹杂着白发,皱纹爬上额头。举起酒杯,久久不能放手,眼里充满了无奈和感叹,一口就喝完了。

2021年秋天,几所小学全部合并到镇上,只保留幼儿园。每次路过小学门口,我都会不经意间看到东风小学,这是我深深依恋的母校。

1977年8月出生于山东省滨州市阳信县的程建柱,在阳信县公安局交警大队办公室工作文秘、宣传工作是市作家协会会员、县作家协会副秘书长、散文、诗歌、新闻稿件《人民公安报》《大众日报》《山东青年报》《齐鲁晚报》《滨州日报》《渤海》《校园文艺》《梨乡文艺》《阳信通讯》《山东文学》《大众网》《西部散文选刊》等报刊媒体,《滨州文学》《齐鲁一点》《齐鲁文学》《滨州网》微信官方账号发表作品1000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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