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墓碑和坟地是什么预兆周公解梦,梦见坟地墓碑是什么意思周公解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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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柳树

我家是在平原地区的一个小农村,在村子的最东北角,紧挨着一片荒地。那片荒地从村子的东北角一直延绵到村子的东南角,估计常有两里地,宽有一里地。荒地长满了白茅草,每到初春时候,满地都是嫩嫩的茅薏。附近的小孩子都会在那里玩,快快乐乐地抽茅薏、分茅薏、吃茅薏。

荒地的最东侧,也就是紧挨着村子的地方,有一座荒芜的空坟穴,坟穴旁长着一棵老柳树。我们那边农村的坟地都是按姓氏聚集在一起成片成片的,小则一两亩地大小,大则几十亩地大小,而且不同姓氏的坟地分布在不同的地方,比如这块是祝姓的一片坟地,那块是娄姓的一片坟地,另块是刘姓的一片坟地……那座荒芜的空坟穴不是这样的,就它一个坟穴,孤零零的坐落在村东头。村里老一辈的人也不记得那座坟穴是谁家的。

我们农村那边还有起坟的习俗,就是一个人死后被埋葬二、三十年后,他的后代就会把棺材挖出来,把剩余的骨头等烧掉,燃烧后的灰烬撒到自己的粮地里;这样,那块起过的坟地还能再用,等他的后代死后再埋葬进去。那座荒芜的空坟穴是已经起过坟留下的。村里老一辈的人也记不清那座坟是什么时候起得坟,还是本来就是座空坟穴。

那座荒芜的空坟穴估摸有五、六平米大小,估计深一到两米,宽不到两米,长不到三米。坟穴内寸草不生,坟穴内壁和坟穴底没有长任何青草。坟穴底只有一些掉落的柳树枝桠和一些枯萎的白茅草。坟穴的四处内壁坚硬、干净,就像是新挖的坟穴一样。坟穴四周有圈围的土埂,土埂宽有一米多,而且比坟穴四周的荒地高出二、三十公分,土埂和四周的荒地成斜坡状。坟穴四周张满了白茅草,都长在土埂上方和斜坡处,而且白茅草比荒地其它地方长得更茂盛。白茅草没有开花时候,坟穴周围的白茅草绿油油、碧幽幽的,它们的颜色更碧绿、更深暗。等白茅草开花的时候,白茅草一根根顶着一个个长长的白穗子,白穗子上又有一层白绒毛。荒地上的白茅草白穗子与坟穴周围的白茅草白穗子连成一体,那时的坟穴就像是被一片白幡包围着、恭维着。

坟穴的正南方土埂上有一棵老柳树,不知道长多少年了。柳树下面的主干约有两米高,已经被烧得只剩下一半了。每年夏天下大雨打雷闪电的时候,这棵柳树的主干都会被劈一次,接着被烧一次。不知道被劈了多少次,被烧了多少次,柳树的主干只剩下一半还在生长,就像是从中间被生生劈开了一样。剩下的一半主干,半圆形部分约有一围大小,上面的树皮乌黑麻漆、密密匝匝,树皮上的缝隙纹路坑坑道道、层层叠叠,树皮十分坚硬;剩下的一半主干的另一面,则近似于平面,基本全都被燃烧碳化了,也是黑漆漆的,如一面厚厚的碳墙。柳树上面没有主干,而是生出了八、九股碗口粗细的次干,斜着向上生长。次干上又长次次干,次次干上又长次次次干,总之是梢杆叠出,枝桠横生。夏天的时候柳叶繁盛,就像一个硕大的盖子。柳树上面还会有乌鸦窝,有时候一、两个,有时候好几个。

我们那边农村,牲口生崽,像马、驴、牛、猪等生崽子的时候,剪下的脐带、胎盘等都被认为是不祥的东西,村里人就常把它们挂在那棵老柳树的枝桠上。常常是挂好没几天,那些脐带、胎盘等就不见了,可能是被树上的乌鸦或夜里的猫头鹰吃掉了。

那个荒芜的空坟穴周围土埂上和斜坡上长满了白茅草,而且非常茂盛,但是在荒地上吃草的马、驴、骡、牛、羊等牲口都不去那里吃草。我们这些小孩子倒是经常去坟穴周围抽茅薏,那里的茅薏又大又粗又甜,有时候也爬到那棵老柳树上玩。

那年春天的一个上午,我去荒地抽茅薏,看到小红和小伟姐弟俩在坟穴那边抽茅薏,就跑过去和他们一起。那年,小红读一年级,小伟比我生月小,我和小伟都还没读书。我们仨就在坟穴的土埂上抽茅薏,抽了一会,就临着坟穴挨坐在土埂上,小伟坐在中间,小红和我在坐在他两边,我们双脚悬空耷拉着在坟穴内,剥茅薏吃。我们分着茅薏吃,他拿我一个,我拿她一个,她再拿他一个。一不留神,我和小伟屁股下一滑,就往下掉。小红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拽小伟时,我和小伟已经从土埂上滑了下去,像坐滑梯似的,掉到坟穴里了。我和小伟手里的两把茅薏撒落到坟穴里了,小红手里的一把茅薏也撒落到坟穴里了。坟穴底都是掉落的柳树枝桠和枯萎的白茅草,我们仨的茅薏和树枝、枯草弄杂到一起了。掉到坟穴里,我俩没慌,也没哭,反而觉得有趣,就先把我们掉落茅薏捡起来,装好到外衣口袋里。我和小伟那时才7岁,身高一米二左右,那个坟穴深有一到两米,坟穴的内壁干净、坚硬,也没有长杂草,没有攀附的地方,所以我俩试了很多次想跳着爬出来,就这边跳跳、爬爬试试,那边跳跳、爬爬试试,左边跳跳、爬爬试试,右边跳跳、爬爬试试,可始终是爬不出来。我们跳爬的时候,尽管小红趴在土埂上用力拽我们,我们也出不来。我和小伟约莫在坟穴里呆了二十分钟,时间一久,小伟有点着急,哭起来了。恰巧,小红和小伟他们的爸爸路过,他正要去放牛。小红看到她爸爸,就叫了他过来。小红爸爸就跳进坟穴,先把我抱着托起来,我就顺势爬上土埂,爬出了坟穴,后面小伟也被他爸爸托着爬了出来,小伟就又破涕为笑了。我俩都从坟穴出来后,小红爸爸也就借力蹬着坟穴壁出来,去放牛了。我们仨就继续抽了会茅薏,就各自回家了。

当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很早就上床睡觉了。入睡以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自己在夜间迷迷糊糊地出了家门,然后深一脚浅一脚地去到白天抽茅薏的那片荒地。和白天不同的是,白茅草长得很高,差不多有一米高,而且白茅草都开花了,到处都是白茅草的白穗子,风一吹,就像条此起彼伏的白毯子盖在地上。自己竟走到那个坟穴那里,但已经不是空坟穴了,而是隆起了一座坟墓,差不多高出地面一米。整个坟墓向上隆起,覆盖着厚实的、深青色的方砖,方砖上面长满了湿润的苔藓,有青色的,有绿色的,还有棕黄色的。那棵老柳树和白天看到的也不一样了,它的下面主干不是一半了,而是约两围粗的主干。老柳树上面是碧绿的柳叶,异常繁盛。风一吹,柳树上面的枝桠、柳叶“沙沙……”作响,似乎在窃窃私语,整个柳树看起来像一个大华盖。在一根树干上立着几只乌鸦,“呱、呱、呱……”地叫着。坟墓似乎是坐北朝南,坟墓没有墓碑。坟墓的正南前方有一个矮矮的像门楼,又不太像门楼,更像村子里引水浇地的闸门。闸门在老柳树后面,并与坟墓紧紧地连接着。闸门约有三十公分宽,高一米多点。闸门两侧上面有雕饰,分不清是龙还是蛟。闸门中间是几块青石堆合着,有缝隙,缝隙里有光从坟墓里向外透出。闸门最上面,也就是闸门的楣上有四个字,好像篆体,不过不认识。我数了下闸门中间的那些青石块,有四、五块。推了推,能推动。就先把最上面那里的青石推倒,掉进坟墓里,剩下的几块我就挪动着搬到了一旁。刚挪完石块,就见坟墓里透出一片绿光,还向外飘着檀香味道。我就爬过闸门进去坟墓,墓室要比白天看到的更大、更深。进去闸门就是一个向下的台阶,台阶上我可以直着身子,不用爬了,台阶估计有十几阶,走到台阶最下面就是坟墓底部。整个墓室里一片绿光,也有微弱的红光和黄光,不过不是灯光。墓室的四角各立着一根一米多高的石柱,柱上各有一个碗口大的石雕荷花,每个荷花的荷蓬是一个发着绿光的石头,荷蓬上的蓬子是一些发着微弱红光、黄光的石头,它们镶嵌在绿光石头上。石头发出的光不是很强,整个墓室还是显得有点暗淡。借着光,发现整个墓室是一个长方形状,墓室正中放着一口棺材;墓室顶是一个穹顶,像个大锅盖一样盖着,穹顶上似乎也镶嵌了东西,微微发光。还有“滴滴嗒嗒……”的声音,原来是进入墓室台阶的两边立着两只金色的仙鹤,比比高度,仙鹤比我还高,约一米五。每只仙鹤口中都向下不断滴液体,分别滴到各自下方的一个金色圆坛子中。听到不断的“滴滴嗒嗒……”声,我就要尿尿,一下子就醒了。原来是做梦!自己还以为是真的到坟墓那里去了。尿完后,自己再上床睡觉,就一直到天亮了。

到了第二天上午,我专门又跑到那个坟穴那里,看看到底是不是空墓,看看和自己梦到的是不是一样。结果,还是一个荒芜的空坟穴,一棵被劈被烧得剩下半个主干的老柳树。原来真是一个梦!自己就没多想,而且也没看到其他小伙伴来荒地玩,自己就在那坟穴土埂上抽了会茅薏,就回家了。晚上,吃过晚饭,点起煤油灯。昏黄的煤油灯灯光摇曳,自己靠在椅子上就睡着了。睡着后,又是迷迷糊糊的,去到开满白茅草花的荒地,走到那个坟穴那里。“怎么又来到这了?”我还在纳闷。看到的还是隆起的坟墓、大华盖似的老柳树、几只立着的乌鸦“呱、呱、呱……”叫唤。那个闸门却是敞开着的,挪开的石头就放在一旁。自己就又爬进了坟墓里,还是一片暗淡的绿光,夹杂着微弱的红光和黄光,立在台阶旁边的两只仙鹤仍在“滴滴嗒嗒……”着滴流液体。走进墓室,发现棺材的正面,就是正对着闸门的位置,放着一个龛子,和棺材一样高,龛正中有一个青色的、石头质地的、带盖子的香炉,从炉中向外散着缕缕白烟,檀香的味道。紧挨着棺材,地面上摆满了瓶瓶罐罐,还有几个打开的、暗红色的实木箱子。瓶子、罐子随机地围着棺材摆放着。瓶子各式各样,都像是古物,有高的、矮的、方的、圆的、上粗下细的、下粗上细的……有青色的、白色的、金色的、彩色的……瓶中装有东西,用手蘸点捏捏搓搓,油油的,不知道是什么油。那些罐子都由盖子盖着,也是高矮胖瘦不同,颜色和瓶子的颜色一样,有各种颜色。罐子里也装有东西,打开罐子闻闻,好像是酒的味道。棺材的两侧各有三个箱子,都是实木的,暗红色,都敞开着,有的里面放满了手镯、项链之类的东西,有的里面放满了金色、银色的元宝之类的东西,有的里面放满了卷轴之类的东西……那个棺材也是金黄色的,实木做的,看着似乎反光,摸上去滑滑的。棺材四周的板上雕刻有云纹、龙纹、风纹等,雕刻精细。棺材是开着的,盖板支着棺材尾部斜靠着。棺材里撒了许多大小不一的白色珠子,像珍珠,也摆了不少金元宝、银元宝,还有许多翠绿翠绿的石头……这些东西的下面是一大块金黄色的厚布,布上也是描龙画凤,好像是金线、银线织成的。黄布下面似乎盖着东西,像盖着一个人。“下头不会有人吧?!”我想,就伸手去掀盖着人脸部位的黄布,正要将布揭开,正在这时,忽然有人使劲推我的肩膀,一下子就醒了。原来是我躺在椅子上已经睡了差不多两个钟头,妹妹推醒我让我到床上睡觉。“又是一场梦!”我心里嘀咕道,“不过竟然是接着昨天晚上的梦做的梦。”我上床睡后,就没再发梦了。

第三天上午,自己没事,觉得这两天的梦挺有意思的、很有趣,也没和别人说。下午时候就去荒地那边抽茅薏,发现那个荒芜的坟穴那边有几个人在挖那棵老柳树,而且还放鞭炮,自己就跑过去看。原来是小伟的爷爷、爸爸和他的几个叔叔在刨那棵老柳树,还要填那个坟穴。说道是:小伟这两天晚上做梦梦到来这个坟墓里,小伟吓得直哭。他们问我有没有做一样的梦,我说没有。小伟的爸爸就和他们家里老人说了小伟做梦的事。小伟爷爷猜测是遇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就询问了村里的几个长辈,说是要把老柳树刨掉烧掉、把坟穴填了,再烧纸烧香、放放鞭炮就没事了。果然,他们把老柳树连根刨出来,用锯子、斧子弄成多段,点火烧了,同时放了一挂火鞭;然后又从荒地其他地方用木平车拉了土,把坟穴和老柳树刨的坑填瓷实了,又放了一挂火鞭,烧了纸,烧了几株香,就弄完了。

当天晚上半夜时分,天上忽然响了几声雷,就没事了。我从那晚起就没再做进入那个坟墓的梦了,而且后来被填瓷实的坟穴那里长得白茅草就和荒地其它地方长得白茅草也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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